“走,进去,告诉弟兄们,进入张家口之后,就分散开来,正午时分,我们在南门回合。”李信吩咐张武说道。
“是。”张武不敢怠慢,赶紧吩咐随行的几十个护卫不提。
而此刻,在张家口的城楼上,侯拱极等人正领着一干手下,望着远处的草原,一副焦急的模样,好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父帅,是不是情报还有错误,李信恐怕不会去中原了。”等了半响,侯拱极终于不耐烦了,转身进了敌楼,只见里面侯世禄正老神的坐在那里,认真的翻看着兵书。
“不会,李信若是连他未过门的妻子都抛弃了,天下人如何去看他。更何况,我听说李信之所以有今日,多是因为他那死去的老丈人的功劳,为人知恩不报尚且为人索唾弃,李信为炎黄部落之长,他若是忘恩负义的人,难道就不怕他手下人造反吗?所以李信肯定会入中原的。哪怕是做个样子也成了。”
“父亲,我们该如何去做?需要我们将李信的行踪透露出去吗?”侯拱极点了点头问道。
“愚蠢。”侯世禄面色一变,将手中的兵书砸在桌子上,瞪了侯拱极一眼,说道:“你也用脑子想想,李信那十万大军是吃素的吗?你这里将李信的消息透露出去了,后脚李信的麾下就会兴起大军,兵逼张家口,到时候,你我的性命都难保。”
“可是这李信?”侯拱极有些为难的问道。
“且不说李信的功劳到底如何,就说他麾下的兵马,这就是最大的杀手锏,也只有周延儒这样的蠢材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侯世禄嘴角露出一丝不屑之色来,冷笑道:“就算是杀了李信又如何,万一他的十万大军一下子都投靠了建奴,兵临城下,恐怕皇帝最后还会将周延儒击杀了,以泄民愤。更何况,李信为武将,你我也是武将,皇帝陛下听信谗言,要将李信的家眷送至京师做质子,李信手握十万精锐尚且如此,你我手中兵马才多少,这一次是李信,下一次就是你我父子二人了。怎么,你愿意让你的妻子老小送入京师,做个人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