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源和秦国夫人尴尬无语,只能装糊涂。
“你急火火的找你老师有什么事么?刚才你老师还说要去找你告别呢。”秦国夫人定了定神问道。
柳钧这才想起来意,对王源拱手道:“老师,听说老师奉旨为河北道黜陟使,学生特来恭贺。”
秦国夫人斥道:“这事儿有什么好恭贺的。”
柳钧道:“怎地不值得恭贺?范阳郡乃防御契丹和夷族之边镇之地,听说我大唐和契丹夷族战事一︾,..直不断。老师此去范阳郡岂非能亲身经历边境战事,想想都教人兴奋。老师熟读兵书,韬略满胸,此去真是大展身手之时,学生很期待老师能杀敌立功呢。”
王源苦笑,秦国夫人皱眉道:“净胡闹,你老师是去当黜陟使,又不是去当武将打仗,那来什么杀敌立功之事?再说了,和夷族契丹人打仗那是多么凶险之事,难道是你想像中的那么好玩的事情么?”
柳钧叉腰道:“娘亲就是胆小,钧儿每天都想着杀敌立功之事,到了娘亲嘴里这些事倒像是坏事一般。娘亲,老师,实不相瞒,钧儿就是想来求你们一件事的,我想跟着老师一起去范阳郡见识见识,求娘亲和老师应允。”
秦国夫人一愣,跳起身来怒道:“胡闹,断断不可,你这孩子太胡闹了。”
柳钧皱眉道:“孩儿那里胡闹了,大丈夫志在四方,世界那么大,孩儿想去看看,这都不成么?孩儿这么大了,天天就在长安,长安城一点也不好玩,都腻味了。”
秦国夫人怒道:“你只是个九岁的孩子,什么大丈夫大丈夫的,把自己当大人了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