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上他们不知道的是,蕙妃以情蛊压制君夜离体内的毒,早已使其毒性发生改变,加上他后来不顾后果,强行修练“嫁衣神功”,致使毒入脏腑已深,即使君夜离用了那个玉枕,也已经于事无补。
“那倒不是!”梅盛尧扯了扯衣服,说不出的烦躁,“据说是下人不小心把药药帎摔碎了,魅王并未起疑,可这法子也只能用一次,魅王体内的毒还是解不掉,要怎么办?”
所谓下人摔碎药帎之事,自然是紫凝有意让人放出的风声,以免打草惊蛇,丞相夫妇自是不知道,一开始就陷入她的算计,也只能白上这个当。
梅夫人松了口气,“没被发现就好,以后总有机会的,再慢慢等吧。”
梅盛尧摇了摇头,才要说“还不都是你”,想想夫人这些年也是倍受良心折磨,这话也没忍心说出口,“罢了,以后再说。”
青彤的居处在怡然居南面的一个独立的小院,非常不起眼,平时只有一名会些武功的丫头陪着她,很是清静。
当然,这地方虽然隐秘,却并不是绝对没有人知道,比如夏婕和无华他们,不过他们都只知道青彤是服侍蕙妃的,因蕙妃去世而伤心过度,失了神智而已。
蕙妃是生是死,君夜离还不得而知,此事事关重大,即使是最信任的人,他亦不能告知,一来不能走漏消息,二来么,自然是不想无故牵累他们,于事无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