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又过了三个多月,齐王府的人便跑来通报,说齐王病重,让严戎铮去看看。
甘霖听了唏嘘不已,严戎铮要走的时候她还不放心地嘱咐着,“你去了可要当心,万一是严戎铎耍的花招。”
严戎铮握着甘霖的手让她放心,“大皇兄是真的病了,你放心,我去看看。”
当严戎铮赶到严戎铎的住所的时候,严戎铎已是了无生机地躺在床上,“大皇兄,前几日都还能走能动,怎么这两天就......”
“慎王爷,王爷是水土不服久治不愈,虽然如此,但是贫道每日用心照料着,只不是怎么近日来病情突然加重了。”严戎铎现在完全没有力气说话,只有玉壶道人在一旁代替着回话。
严戎铮听了点了点头,“光是你一个人照料?府里不是有太医吗?为什么不让太医诊治?”
玉壶道人听了有些难言,迟疑了好半天才支支吾吾道:“王爷不信任王妃,太医是王妃带来的,王爷......”
“大皇兄糊涂,”严戎铮见了忍不住责备道:“大皇兄岂能尽信一个道士的话,又怎能把身子交给一个道士打理呢?他不通医理,如何能够治好你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