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霖指了指坐在陆邪身边的杨琰,打趣道:“人家可就坐在身边啊,你竟然还这么不着调,说这些你就不怕她吃醋。”
陆邪幽幽地看了杨琰一眼,“她没这么小气。”
杨琰只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瞪了陆邪一眼,“哼,别提了,说起来还有更气人的呢。”
甘霖见杨琰满腹的牢骚,就笑道:“他还有什么可说的,不是该浪子回头了吗?”
杨琰更加不满地睨着陆邪,讽刺道:“就他?快别提了,说起来气得我肺疼,你不知道前两天家里来了客,这客人的夫人带了一个女眷,差不多和我一般年纪,为着他是熟人,也不忌讳,大家坐在一处说话,她老是那眼睛看那女眷,我心里不高兴啊,就说了他两句,你知道他说什么吗?”
大家都知道陆邪是那种任性而为的人,还真是猜不出他说了什么,就眼巴巴地看着杨琰,等她揭晓答案,杨琰气哄哄地掐了陆邪一把,这才道:“他满不在乎地跟我说,人家长的漂亮,他不幸,被我给缠住了,什么想头也没有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看一看还不行,这话一出,那女眷又羞又高兴,我可怎么处啊。”
甘霖最知道陆邪的这个脾气了,对女人好,从前也就罢了,可是现在有了杨琰,总该收敛一些才是,就劝道:“你啊,以后该改一改了,你这么肆无忌惮地对别人好,杨琰心里得多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