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香心里有些虚了,但是还嘴硬着道:“就算是皇上也不能蛮不讲理。”
甘霖站出来冷笑了一声,对玉香道:“你这个人还真是奇怪,跟你讲理的时候你要耍横,跟你耍横吧你又来讲什么理,笑话,玉香,今天我在这里跟你说,得饶人处且饶人,有些事有些话我不是忘了也不是不知道,但是你继续这样,也别怪我不客气。”
玉香见最沉默的甘霖都站了出来,这才有些害怕,自找台阶下道:“我也没把她怎么着啊,你说我要是骂她两句她不回嘴不就没事儿了吗?非得顶嘴,还跑,我这才动手大了她两下。”
甘霖见好就收,既然玉香示弱了,她也不想咄咄逼人,就道:“这样最好,快过年了,谁都想过个好年,你既然是个明白人,那就散了吧。”说完甘霖便邀了水红和杨琰要走。
桃春在茶室里度日如年,一天不知道要遭多少罪,玉香的为人她实在清楚,当着甘霖的面算是软和下来,可是背过人,还不知道要怎么折磨她呢。
一想到还要回去受那种精神和肉体的折磨桃春就不寒而栗,她实在想不顾一切地跪在他们面前哀求,别让她回那个茶室了,可是玉香锐利的眼神和她们三人的冷漠让她却步,她一步三回头地看着她们,然后消失在巷子里。
甘霖看着桃春孱弱卑微的背影,眼眶湿湿的,叹了口气,“水红姐,你说我是不是该开口把她留下,再让她回去说不定还得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