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霖听了暗自松了口气,靠在严戎铎的怀里娇嗔道:“你看吧,我是不是该对你冷淡些?”
严戎铎听了,这才明白甘霖的用意,难怪那么久以来她对他都是淡淡的,原来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心里动容,“原来是这么个缘故?只是......这么久了你就不想吗?”
甘霖听了这话脸一沉推开严戎铎脸色不悦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如果把我想的这么不堪,那咱们趁早撒手,谁也别管谁了。”
严戎铎见甘霖恼怒了,也自知说错了话,“我一时口误,你别见怪。”
甘霖早就不想和严戎铎独处了,趁着生气之际就信步到了院子里,看着居住了一年的小院被烧的这样,心里难免有些不舍,“我的家就这么被毁了。”
严戎铎早已从里面撵了出来,看着被烧的残破的门框,“你别哭,我拍几个木匠工人给你重新安好就是了,这不难。”
杨琰见严戎铎殷勤,就问:“那甘霖这几天住哪儿啊?总不能席地而居吧。”
严戎铎笑了笑,道:“这个不难,我在城郊有处别院,她主仆二人可暂且搬到哪里去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