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易尘闻言先是一愣,随后笑着说:“呵呵呵,大师客气,大师精修佛法,小道士这么点小道又岂能与大师的宏大佛法相比呢?所以这一声‘大师’您当得。”
见小道士说的诚恳,衷同也就不再去纠结,直截了当地说:“其实贫僧今日来,是想要问一问,镇上刘施主儿子被降下厄运的事情。”
“哦?”张易尘立刻有些惊讶地回应,“大师原来是为了此事而来?说起来这件事不过是件戏耍之事,只因当时那刘学彬对小道出言不逊,昴日鸡实在看不过,便施以小小惩罚,不想让大师亲至,真的是小道的罪过,但有什么是非功过,小道愿一力承担。”
本来衷同老和尚前来,是想要向小道士讨个说法,只是没想到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小道士态度谦恭,而且直接将过错都给揽了下来,压根就不给衷同老和尚借题发挥的机会。
面对小道士如此态度,老和尚反倒是不好苛责,毕竟对方身边有一只昴日鸡在,谁知道真正的身份是什么?老和尚纵然精修佛法,如今已经算是臻至大成,可还没有自负到能与神仙正面匹敌,忌惮于眼前这小道士的身份,老和尚最终还是不敢轻易出手。
思来想去,衷同最后也只能说:“罢了,此事也已经过去,刘施主的儿子也并未受到多大伤害,贫僧便不再追究了。”
如此说,既没有真的表现出要和小道士硬钢,同时也没有失了自己的身份,没有向小道士服软。
张易尘闻言恭敬地向老和尚鞠了一躬:“多谢大师高抬贵手,小道自会约束那只鸡,不会再让他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