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垂首,温柔,深深地看着浮苏的眼睛,对视之间,尽是比一句简简单单的“我爱你”更深邃的东西,似无穷无尽,又绵绵不绝,最能令人动心肠。
浮苏一下竟看傻了眼,她以为自己对这样一句话完全可以免疫,以前也不觉得自己需要这么一句话,毕竟有就是有,不说出来也一样存在。可是没想到,听到的时候,心不可自抑地颤动,整个人都仿如泡在温暖的蜜酒里,又甜又醉又暖,醺醺然醉了神魂:“有多深?”
“月亮……月有盈亏,何似我心,换个歌吧,这歌不好。拿月亮比情,实在是个错误的比喻。”天宸一下就把美好的气氛给杀死千万遍。
长长叹口气,浮苏都不怎么能感觉到头疼了,光记得为天宸这份煞风情叹气:“算了,我也不会唱几首,你问我跟没问一样。”
“那就睡吧。”天宸见浮苏不再只记得头疼,便趁这时候让她好好睡会。
浮苏还真就睡着了,见她睡着,天宸也没动,就是这么看着,眉头拧成一团:“不应如此,只是我却看不透是为何,不是因逆天而行才招致如此,应是另有原因。”
“你都不知道,我更不知道了。”流光也不出声,只与天宸以意识交流。
“想来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与浮苏来的地方有关,另一个则是浮苏体内藏有隐患。若是前者,倒好解决,若是后者,我们都不曾察觉,且浮苏自己也不曾发觉,必是……必是很早之前就已埋下祸根。”如果是那样,想来都不是真仙界的事,而是与沧海界有关。天宸看了眼熟睡中的浮苏,一声轻叹,那样的话必需去沧海界一趟,必需去问浮苏的师傅以及小时候陪伴她长大的人,或许会有些线索。
流光也认为是沧海界,而且应该是得到它之前的事,如果是它跟着之后的事,它那时候再怎么不济,也可以察觉到:“嗯,至少在我遇到浮苏之前,浮苏来此界本就是件奇异之事。如果单只是天道弄来的,不至于天道要她来干活,还非坑死她,所以她为何来,怎么来的,现在反而说不清楚了。道宗再坑也不会这么坑,这事跟道宗没关系,跟天道干系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