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两只妖物,滔天便去喊浮苏,浮苏从法器中钻出来,正好迎上滔天的眼睛,一时没收住动作,差点来个脸贴脸,嘴贴嘴。浮苏惊得一跳,差点撞树上:“你想干什么!”
看着浮苏炸毛的小样,滔天愣是没忍住,伸手拍拍浮苏的额头,开怀大笑道:“应该说你想干什么,就这般冲出来,哪里是我干了什么。”
浮苏瞪滔天一眼,站起来,转身就去挖坑。滔天跟在她后边看,也不帮忙,任由她在那跟只小蜜蜂似地忙来忙去。滔天不免记起方才那一刻的清甜扑鼻,暖而淡的清香萦绕整个呼吸,不大的双眼里仿若注满初化的雪水,差一点……只差一点就要亲到。
忍不住伸手蹭向口鼻间,回忆着那一刻的麻痒温软,啧,这小丫头片子,看着不起眼,倒真真是诱人至极。现在滔天不怀疑天宸的审美观了,更加不怀疑自己的审美,看着不起眼的小丫头片子,双修承欢时,想必能使人欢悦至极。平时看着顺眼,床第交|欢来得舒爽,不时使脾气耍小性子又颇逗趣,滔天忽觉得自己以前才真是个愚蠢之辈。
早知道情令人欢悦如斯,哪会跟天道掐来掐去,只需携手,再无他求。
滔天再一次被自己感动,苍诘算什么情圣呀,老夫才是。嗯,莫非老夫也可走得通此道。滔天一琢磨,觉得这事可行,反正都是要掐天道,像苍诘那样掐着天道的脖子,永远不撒手才叫境界呐。
于是,滔天有了新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