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合没多久,柳歌和碧云便凑到浮苏面前来,见她若有所思,连她们来都没发现,不由得面面相觑:“浮苏师妹,你想什么呢?”
“啊,柳歌姐,碧云姐。没什么,我在想这次的事呢。”浮苏是在想景唤此时身在何处,是不是找到景唤,让他从魔障中出来既可。想想又觉得不可能这么简单,如果沧海界的生死存亡全在景唤入魔或成佛之间,那也太过儿戏,且一个人也真背负不起这样大的命运,大能下世也不行。
“诶,听说是景唤禅师。”
“你这个听说一点也不新鲜,你难道就没听说景唤禅师与咱们的浮苏妹子有一腿。”柳歌向来该粗俗时人来疯,该雅致时温柔贤淑。
“哇,真的,我怎么不知道呢!”碧云这一声“哇”可真够假的,明显是在怪浮苏居然不跟她们说,真没良心。
“烦都烦不过来,哪有心情说这个,吃干抹净还被追杀,没有比我更惨的。”浮苏说罢唉声叹气地笑两声,流光默默腹诽她:分明是把人吃干抹净还经常打击人家光头,异端真不可靠。
见浮苏不很想谈景唤的事,柳歌和碧云也不往这上边多扯,而是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与我们说说,我们只得到令信,并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呢。”
浮苏把事情说一遍,碧云和柳歌这下真的“哇”出来,两个人脸对脸看一眼,那叫一个花容失色:“这可真是要命。”
“完了,我还是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