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浮苏现在远没有苍诘想象的那么好,固然伤势在天宸一枚丹药塞进嘴里后,便好了个七七八八,余下的伤也再调养些时日便会好转。可光头在身边久了后,她忽然不习惯一个人,总是忍不住想回头看,或者往身侧看去,总觉得那里应该有个人在。这才多久,光头就把她的习惯完全给改变掉,这个认知让浮苏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过,有句话说得好呀,屋漏偏逢连夜雨。浮苏想着自己现在伤好得快差不多时,偏遇上个想吃肉的扑上来,还是个……美绝人寰的,看得浮苏满心桃花开。那真是美人儿呀,美得仿若不似人间应有的绝色。苍诘是言止流风,沉渊是如冰似雪,眼前这美人,似一捧鲜嫩的花瓣攒就,带着柔软的香气。眼眸带着几分湿润,仿若上好的歙砚倾倒进一捧饱含桃花香气的暖水,墨锭轻轻一转,花香并墨香缭人不已。
浮苏口水真的流下来了,不用流光来提醒,这样的美人,苍诘要是看到心情绝对要爆表。而且人家还特客气有礼,不采补,不炉鼎,只求一场交欢,一道双修。浮苏向来意志不坚呐,点头都点到一半,才发觉不对。美则美矣,完全不是她喜欢的那杯茶,她其实默默地更加欣赏苍诘这种,要光论欣赏,会更欣赏沉渊这种冰山美男,而不是这雌雄莫辩的各类,说白了,有点娘。
然后,口水一擦,浮苏警醒过来。但耐何己方太弱势。对方太强势。意志不过片刻清明后。浮苏又流下口水来,伸手如同恩客们调|戏楼子里的姑娘似的,掐起那嫩生生,一捏就洇出几分淡粉轻红的下巴,语调特下三滥地说:“美人相邀,怎敢不从。”
那桃花般的美人竟真如楼子里的姑娘一般,“嘤咛”一声,娇软无比地扑进进浮苏怀中。嗓音也满溢出花香来,软得甜的,让人听在耳里甜暖在心头:“上仙,且请多怜。”
桃花美人说得娇软、羞怯怯,那香软的暖手,却缠着浮苏的身体,从上到下或轻或重地揉捏着,尽往能引起浮苏欢娱的软处搓揉。不消片刻,浮苏便满面通红,身体软得跟泥一般。全靠桃花美人支撑着。
浮苏晕晕糊糊间,忽然听到那花香满溢的嗓音。在她耳边如吟似叹地轻吐暖风:“上仙,与我双修可好,你我皆得便利,且有无上欢愉,妙享无边。”
已完全被桃花美人控制住的浮苏,想也不想便点头,干脆利落地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