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宸只是冲她笑,浮云聚拢成榻,天宸便倚在榻上,目含波光却被远烟遮去几分灼眼地看着她,一副“还不速来采撷”的放浪形骸。浮苏哪里能忍得住,跟狼要吃肉似的,“嗷呜”一声扑到天宸身上。
“你上辈子是狼么,别咬人。”天宸被她一口咬在脖子上。虽不是很疼,但他几曾被人这么咬过。凡是敢对他动手动脚的,早被他剁在离他十里之外了。
“真的不能咬么……”浮苏眯着原本就不算大的眼睛,迅速眨呀眨呀眨,然后脸红红地扫过天宸通身上下,颊边的笑暧昧得不言而喻。
天宸按下浮苏的脑袋,在她耳垂上也咬上一口,既不重也不疼,柔得像蝴蝶停落:“既如此,便好好咬!”
……
宸君岂是随便人,皆因随便起来不是人。
衣裳褪去,以赤裎见赤裎,浮苏此时那还顾得上不好意思,任由天宸的手在她下巴与峰恋间轻如芦花落雪般的流连。片刻的停顿后,浮苏支开腿,坐在天宸腰上,将头发抚过一侧,然后俯首趴在天宸胸口,或轻或重地咬着那……咳,比她胸前要硬要小的果实。
但是与景唤不同的是,天宸都没有轻呼低吟,浮苏能感到他的愉悦与欢欣,可是好没成就感。浮苏憋气地趴起来,支着下巴看着天宸说:“你都不给反应吗?”
“没有吗?”天宸状若真的不懂一般。
“没有。”浮苏小眼一眯,用力摇头。
“那你教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