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苏家长媳说了一句话:“要是成婚必然要广发喜帖,到时自会请各位过府饮杯水酒。”
“那就是没有了,巧了我家侄女如今虽已然婚配,但外甥女今年恰好十六,不曾婚配,不知什么时候能见个面相看相看。我家这外甥女与侄女命数相当,与令弟想必是配得的。”
浮苏默默在一边眯起小冷眼,小光头如今是她嘴里的肉,还是她孩子的爹,岂是凡女能消受的。
“这却要问过家中长辈了,我们哪能作得小叔子的主。”苏家长媳笑容虽没变,心里也八成在腹诽着,天下男儿多得是,作甚总要揪着我家小叔子不放。
“那便好,回头我就把人领过去,让你母亲瞧瞧,不是我要自夸,我那外甥女人品样貌是一等一的好,便是那仙道中的女子也比不得。”
浮苏觉得自己躺枪了,然后她要冷不冷,要热不热地蹦出句话来:“你们说的是苏景唤禅师吧,几年前在旁处看过,难道不是出家了么,头发都落了呢。”
……
一时间满屋寂静,苏家兄妹几个却感激得很,虽然把景唤的事捅破了,但好歹算是把他们救于水火中了,至于旁人过后怎么议论,那就让景唤自己操心去吧。
这一顿饭,浮苏吃得相当相当相当不开心,有人惦记孩儿他爹,这是不可以的!苍诘领着女儿回家,见她这臭脸就问她:“怎么了?”
知道浮苏不会说,流光欢快卖主:“有人给光头作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