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就怎么做,浮苏双手一用力,坐起身来,看着景唤“嘿嘿嘿”笑三声,然后用力扑过去,在景唤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她已将小光头的灸热深深纳入体内。半伏在景唤身上坐起又复落下,或轻或重,或深或浅,这种可由自己掌控节奏的愉悦感,比让小光头来推倒她要高得多,因为她可以怎么愉悦怎么来,在身体的愉悦上,谁能比她更了解自己。
但是景唤很不满意被推倒,哪怕是在抽挺的当间,也翻身而过,将浮苏压在身下,一个重重顶入,戳得浮苏“啊”地一声叫唤。他这才满意地胡乱揉几把雪白峰峦,腰身一下重过一下地将浮苏顶得都已忘了要反扑,而是眯着眼睛,或轻或重地吟哦着,让身体的愉悦感在这一声声吟哦中渐渐攀高。
她一次又一次的涌出水泽,景唤便顺着这水泽更加深入,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小光头从前虽然好本钱,但本钱好到现在这程度,浮苏还真没试过,而且她也不想试,她已经受不了了。身体上的愉悦一重重叠加,叠加到现在,她几乎进入了一个虚空境界,感觉整个世界都被一朵柔软的云托着浮在半空中,太多了,以至于她几近虚脱。
这种虚脱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灵魂上的,身体太强大也是个麻烦事呐!
在景唤终于停驻下时,四野的海棠花已用花瓣将他们深深裹在其间,偶露一片洁白的皮肤,更显得雪一般触目惊心。景唤仍旧停驻于她体内不肯离去,她嫌他重要推开他时,他却一侧身,反将她托在身上。
流光想钻出来看一眼,不过一瞧这画面,又赶紧缩回去。这两个有伤风化的家伙,也不想想它不过一初生剑灵,跟人类的小孩子似的,居然经常让它见着这样伤害脆弱心灵的画面,太……太不道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