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不行的哦。”
有人轻笑。
陶花雨骤然回头,空茫的眼神如警戒的犬,陡然聚焦,凌厉警惕。
一个男人从屋顶上跳了下来,摇着扇子笑道:“你这样不行的哦,还是不够狠心。”
他钟灵神秀,一身杏黄色的锦衣,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两个甜甜的小酒窝窝,有种孩童样纯真无邪的稚气。
只是他的话可不像他那张娃娃脸那样纯真无害。
那生着一张稚气可爱的娃娃脸的青年笑着说:“呐——你去杀了他,我就帮你救弟弟怎么样?你,不就在烦恼自己人小体弱势单力薄吗?
怎么样?做不做?”
陶花雨:“……”
他饶有兴趣看着陶花雨,显得对他的选择十分期待,又仿佛早已笃定他的答案。这时,一个又高又壮的男人从破屋后走出,自腰间拔出一把剔骨尖刀,手一抖,那尖刀就飞了过来,插到陶花雨脚下。
他如屠夫一般健壮,满脸横肉,目中凶光隐现,神情却如山石一般冰冷,脚下每一步都稳若磐石。
陶花雨看了眼壮汉,又低头看了看那把尖刀,再度看向那青年。青年嘴角一翘,阳光友好的笑着,向他抬了抬手,做出邀请的姿势。
陶花雨审视了他片刻,一言不发的拔起脚下的尖刀,向破屋中走去。
片刻后,他再度从破屋中走出,染血的尖刀紧紧地握在手中,漆黑的眼眸如看不见底古井,透不出一点情绪。
“好好好,果然英雄出少年,我没看错人。”那娃娃脸青年拍手笑道。
陶花雨看向他,漂亮的眼睛无悲无喜,暗沉的声音有些沙哑干涩,冷冷道:“有件事你算错了,我五岁就杀过人了。不止一个。这种验证,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