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跟踪接近我,究竟想做什么。”
他自从癞子口中问出文乘风的下落送沈流云去休息,就再没提过一次风风的事,即使是教训牛宽的时候。这人既然知道的如此清楚,显然早有预谋。
青年笑眯眯的道:“——不救你弟弟了吗?”
陶花雨道:“总比落在你的手中安全。”
“啊呀,这么不客气还真是让人生气呢。”青年笑着说,眼睛却已经危险的眯了起来,让人毛骨悚然的杀气自他身上散出,向陶花雨压去:“小鬼,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要随便挑衅比你强的人。那不是勇敢,那叫作死!”
——村子里的妇女多的是,都是几十年的老熟人了,不比才搬来的外来户方便的多?
可兴许是沈秀才家是第一个养着他的缘故,陶花雨对沈秀才一家总有种别样的亲近和依恋。甭管什么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沈秀才家。
次数多了,大家也就习惯了。
第二天下午,老鱼伯伯带着新扯的布和棉花去了沈秀才家,托陆婉娘帮陶花雨做身棉衣裳。陶花雨跟在他身后提着篓子装了许多鱼虾,也没打什么招呼自己送到了厨房里,倒进水里。
看上去倒比自己家还要熟门熟路。
陆婉娘看到那些鱼虾很有一些惊喜,说,“老鱼伯伯,婉娘看您今天送的鱼虾可不少呢,我们一家吃不完的。
现在野菜正当吃桃花酒正要起坛,要不老鱼伯伯您坐下,等婉娘整治一桌您和相公喝两杯再走?”
老鱼伯伯眼睛一亮,“诶?!那感情好!我那边才打了个野鸭子,乖孙快去快去,快去拿来给你婶婶整个菜!”
陶花雨用力点头,撒腿向外跑去。
陆婉娘用鱼,虾,野鸭子,蔬菜和鸭蛋整治了一桌子,开了新酿的桃花酒,又请了村里两三位与沈秀才要好的朋友作陪,一桌子热热闹闹的开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