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有些烦躁的将衣服摔进篓子里,随手捡起两截断针,掌中赤焰喷出,将细针重锻成型。
那根针更细了,也更亮了,针尖一点寒芒,亮的让人胆寒。
它是一枚针,但肯定不再是一枚普通的绣花针。
“唉,烦死了!”
陆婉娘随手将它插在针线篓上——藤编的篓子,细细的绣花针如戳豆腐一样,毫不费力就插/进去了→_→。
“这心慌慌的,到底是要出什么事啊……唉。”
自沈秀才夜间为噩梦惊醒之后,又惊醒了两三回,后来渐渐就没事了。陆婉娘本以为此事就这般过了,不成终日心神不宁的却成了她。
她可不是一个成日里胡思乱想梦境无甚意义的凡夫俗子!能让她如此感应坐立难安,必然是于她而言十分重要的事情。
她皱着眉头,愁闷烦躁的叹了口气,抱着针线篓进了屋。
依旧忧心忡忡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