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八话：黯然离去

听到欧阳师的问题后，雏菊和楚昕然识趣地退开几步，在可以聆听到他们之间对话的距离下停下脚步。

“我们……我们没有。”这一次说话的是张茹，她知道欧阳师现在只是一堆数据，而且很快又要消失，所以不忍心给予她打击。

卢健听到了欧阳师的问题和张茹的回答后虽然表面看起来是如水面一般平静，心中却是已经波澜万丈。

“健，茹说的是真的吗？”欧阳师将矛头对准卢健。

“我……”卢健闭上眼睛，等到想清楚之后才重新睁开眼睛看着欧阳师，坚定地说道，“不是，她说的是假话，我们在一起了，是我跟她说的，所以，你要讨厌的话就讨厌我吧。”

“茹，健呢？”欧阳师微微说道。

“来了。”卢健立即赶到欧阳师的身边，“我在这。”

卢健想要抓住欧阳师的手，可是却发现根本抓不住。

欧阳师现在看似靠在一棵树旁，其实不然，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身体现在是由数据构成所展现出来的假象罢了。

“我现在是数据，你们碰不到我的。”欧阳师苦涩一笑。

听到卢健的话，张茹立刻低下头，心里的感动和脸上显露出来的慌张形成鲜明的对比。

“原来是这样吗……”欧阳师微微低头。

“小师，对不起。”张茹实在是想不到应该跟欧阳师说些什么来调和她们之间这种尴尬的氛围，只好说一声抱歉。

“师，我……”

卢健想要说话的时候，欧阳师制止了他。

“听我说，好吗？”

“嗯。”卢健点头，“你说。”

欧阳师看了一眼卢健，又看了一眼张茹，缓缓问道：“你们两个，在一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