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点头说道：“对，是老夫干的。”
十二月听到十一月的话后说道：“十一，那就是说她会说那样的话也是因为……”
“因为老夫吗？老夫只是说控制了她，可是并没有跟你们说刚才她说的那些话是老夫让她说的啊。”十一月嬉笑。
“是你控制的，那么她说的话根本不可信。”卢健淡定地说道。
十一月说道：“是不是真的难道你不会判断吗？”
“什么？”卢健听到十一月的话一怔。
“难道你不希望她喜欢你吗？”十一月的话就犹如是一把利剑直刺卢健内心的最深处。
就在卢健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在十一月旁边的张茹竟然说话了。
张茹用一种类似于机器人一样阴阳顿挫地语调说道：“我……我确实是喜欢你。”
“茹……”卢健听到张茹说的话后一时之间不知道还做出什么应对。
“你听到了吧？这才是老夫控制一个人之后，那个人说的话。”十一月说道，“我控制了那个人以后，那个人说话就会像个机器一样，就像现在这个人一样。”
十一月指着旁边面无表情的张茹说道：“但是你觉得她刚才在屏幕中说的话像是机器人的声音吗？”
听到十一月的话后，众人心中的唯一的一个疑问都开始慢慢地消除，在他们看来张茹跟欧阳师的对话确实是真实发生的。
卢健本来还想着说什么，十一月看出了他的心思后抢先说道：“老夫明白你肯定还有着疑问。无非就是想说老夫既然能控制她，那么她说话的语气肯定也可以控制。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