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嗓子应该恢复正常了吧?还要多谢您在法庭上的帮忙了,事情就像我想象的那样,该进监狱的人进了监狱,该受惩罚的人得到了惩罚。
虽然浪费的时间有点长,但这趟伦敦之行依然让我觉得意义非凡。”
夏洛克皱起了眉头,“厄利希多小姐看起来比以往自信了不少,但主观的感觉影响了后天的判断可不是一件好事。
那让人说不出的话的药水是你的杰作?真是卑劣的手段。”
“能胜利的手段才能被叫做计谋,失败者的计划再杰出只能被赞颂拙劣,”女孩无所谓地应了一句,“而且,就算你的药效提前恢复了,你可以说话了也没有关系呢,对我而言,只不过是多拉一个人下水而已。”
“您明白的,舆论是最好的武器,夏洛克先生。
天下太多明明无知却装作智者的人了,只要一点点诱导,再给一点点似是而非的证据,围观的群众们能想象出完整的故事,而在这个故事里,所有角色的悲惨或是程度会被放大十倍以上。”
她轻松的语调如同饱含着嘲笑,“因为在那个位置上,我是最显而易见的弱者,所以当一个友好地帮助我的人暴露出丑恶的用心的时候,围观者会毫不吝啬他们的同情,他们会用最险恶的想法去揣测那个人,而这个时候出现的证据的真实度就会无形被加大。
一传十十传百,就算只有三分真实度的东西,最后都变成了真理。”
“但你指证莫里亚蒂靠的却是实实在在的证据。”侦探意有所指。
“什么是证据呢,我英俊的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