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乔汐躲过了第一次,普莱德也不恼,他也不说话,于是毫无危险意识的某人下意识地打量起了面前的男人,这时候乔汐才看到了他手中狭长的针,那针窄细,令她下意识地想起了之前曾听希德说过的,在厕所里惨死的那个安保特里亚。
而细看了这针的模样,又结合那件事,它的用处是什么,不言而喻。之前只在李维先生笔下听闻过这种杀人方法,没想到她今日竟然有幸见到了真容,真是幸运。
而听到了她的问题后,普莱德竟停下了追逐的动作,他神色悠闲,似乎对杀了她这件事有着十足的信心,所以并不在意此刻花费点时间逗弄她。
然后他露出了一抹微笑,“柔弱易碎的女孩,你或许不知道,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在你的身上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或许你会有这种错觉只是我们因为我们恰巧同的是同一个牌子的沐浴露或者洗发水之类的?别自作多情啊先生,要知道最基础的才是最大的差异。”乔汐嗤笑一声,“你男我女是显而易见,所以不管怎么说,我都不觉得我与你有什么相同呢。”
怒气影响理智,被激怒才容易露出破绽。
棋子与棋手之间,何止千差万别。
“哦,我说的可不是那肤浅的外表,你不曾感受到空气里从你身上散布出的那种压抑的,深沉的违和感么?
你明明在笑,却如同在预示死亡——看着你的时候,我总觉得自己像在看一面镜子。”
普莱德的动作灵活,但乔汐似乎是运气爆棚,虽然几次都差点真的刺伤了她,但每次的攻击都被她险而又险地躲了过去,“所以我一直在想,真正的你,一定不是你所表现出来的这副样子。
此刻一见,我果然没猜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