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除了这个，还能说什么吗？
不能。
就算它说了也不能改变什么。
等到秦安安写书一本书的方子，来找她的时候，“今晚早点睡，明天我们去县城。”
秦安安点头。
看着至始至终都没有拿她的方子本，走的时候，真心地说了一句，“谢谢爷爷。”
或许真的是她小人之心了。
只是，第二天去县城的路上，罗兰却给了她一个天大的惊吓。
“安安，我不问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孤魂野鬼，又或者是精怪妖物，但你既然以安安的身份生活下去，我就不希望你做出任何伤害秦家人的事情来。”
听到这话，秦安安直接停下了脚步，看着继续往前走，板着脸神色和以往没什么变化的爷爷，吓得浑身一抖，小跑上去，努力挤出镇定的笑容，“爷爷，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一点都不明白？”
“安安大字都不认识一个，又怎么可能写出一本书的方子来。”
就这一句话，秦安安的冷汗直接就冒了出来，脸色都有些发白。
“安安，走了。”
“哦。”
一路上都是沉默，秦安安原先还想着解释，却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来，真是大意了。
“记住我的话。”
在看到县城门口的时候，罗兰开口说道：“若是有人再问起你为什么能识字会写，就说是我在县城这段时间，没事干教你的，明白吗？”
秦安安点头。
所以呢？
爷爷在照顾他爹的空闲之余教姑姑识字，就是为了这个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