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的。
果然。
冰凉的小雪球从他后背的衣领里滑了进去,这点寒冷,对他来说,真的不算什么,稍微运气,就能烘干。
然而,他还得浑身一抖,站直身体,“兰兰,好冷!”
“咯咯……”
罗兰捂着嘴,发出一连串清脆的笑容。
“像母鸡。”
零觉得它忍着的行为太蠢,决定不忍,只可惜,一开口就被自家宿主给屏蔽了。
实在是太无情了。
这里只有她和付冬令,哎,黑心肝最多就只能来点小恶作剧,完全没有发挥的余地,算了,等离开这里以后,就好了。
两人在这边温馨地过年。
京城那边。
皇帝身边的人一个个都心惊胆战,他们一直都知道,皇上的性子深不可测,但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般的喜怒无常(其实是有的,只是年轻人不知道而已,宫里的老人哪怕知道,除非是活得不耐烦了,否则,是不会张嘴的),哪怕是因为过年,未免不吉利,还没有人因此而丢了性命,但是被打得皮开肉绽的,数量一天天地在增多。
别说奴才们。
就是后宫的妃嫔以及皇子们,都尽量地躲着他走。
司徒卓被自家父皇用复杂的目光看过好几次,虽然他的待遇比其他的几位皇兄要好一些,但他还是有种很不好的预感,特别是在无意中看见,父皇竟然将他十分珍爱的母后画像撕了又画,画了又撕后,心里更加确定,父皇的不正常和他那位可能复活过来的母后有关。
司徒傲不正常。
古雪枫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上的戾气是一天比一天重,练武的时间也一天比一天久。
那个女人,果然狠心。
高梓渊的耐心都快要耗尽了,抛下亲儿子,和其他的野男人过年,真是好得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