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半点的头绪。
“老八，会不会是你。”
逸王摇头。
“五哥，这是可别栽在我的头上。”逸王开口说道：“我这人最是洁身自好了。”
皇帝也觉得不太可能。
老八就是爱玩了一些，但对女人，除了他府里的那几个绝色，还都是他指给老八的，至于外面的那些女人，老八最怕麻烦，不会去招惹。
倒是皇帝身边的太监，秦公公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在皇帝耳边轻声说了出来。
如果是那样的话，倒也说得通。
皇帝看着面前，半张脸被毁了的，有可能是他儿子的杨煜炜，忽略那毁容的半边脸，仔细地打量完好的那一部分，再回忆病逝的陈贵妃相貌，越看倒是越像，“你受苦了。”
杨煜炜摇头。
再大的苦已经受了，熬过去了，就不苦了。
皇帝将杨煜炜叫到了书房，和他谈了大约一个时辰，这才离开。
杨煜炜出来的时候。
以为会看到其他的伙伴。
结果。
下人告诉他。
他们都睡觉去了。
好吧。
像这群人做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