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守在他一旁,什么也不做。
——可这对不听来说,已经足够。
船身微晃,一盏小夜灯在小小的船篷里晃着。
不听察觉到旁人似乎睡着了,才勉强睁开眼看她。
阿璃没走,就是睡着了。
姑娘白净的面庞安静好看,看见阿璃不听就觉心安。目光稍往下扫,她的脖子那还有咬痕,痕迹已经变得很淡。
是他留的。
那晚是他第一次离阿璃这么近,他还记得阿璃的脖子很软,很温暖,头发有微微香气。
想着,突然脑子嗡嗡叫了起来,仿佛在阻拦着什么冲动。
是一种特别危险的讯号。
告诉他得离阿璃远一点,不然他可能又会咬她一口。
等阿璃被晃荡的船摇醒时,船上已经没有不听的踪影了。
她顿了顿,俯身走出船篷,四面一个人影都没。
阿璃气道,“臭不听,又跑了,老是不跟我说一声。”
冷风刮来,阿璃擒了擒披风,赶紧回房间去了。
这还是半夜,但等她回到山庄时,就听见了激烈的争执声。
细听,是沈问天和孙清的声音。
她本不想听,可一转身,沈老庄主和沈二叔也赶来了,还示意她不必走。
阿璃只能乖乖站在门外。
好像自从她答应点亮天灯后,他们就将她当做自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