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这是死人了？”
过了一会儿，这两个外卖员平复心情之后，才去问站立在一边的顾天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顾天予当然是说自己不知道，然后随便找了个借口。
其中一名外卖员问，“有报警吗？”
顾天予上下拍拍自己的衣服，说，“我没手机，你报一下警吧。”
“嗯。也好。”外卖员掏出手机拨打了110，“……咦？怎么打不通？……没有信号？”
“没有信号？”另一个外卖员也拿出手机看了看，“真的唉，没有信号，怎么办？”
“是吗？”顾天予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其实他早就知道这栋公寓楼里面没有信号，无法拨打电话。
顾天予想了想，提议道，“这样吧，我们这栋楼里有一个警察住着，我们去找他吧。”
“这样，你留下来，看着这个死亡现场，我和这位小哥一起去找警察，行吗？”顾天予对一个稍矮一些的外卖员道。
“好吧，不过我还要送外卖，你们两个可快一点。”矮一点的外卖员想了想就同意了。
顾天予和另一个外卖员上了3楼，敲响了方明公寓的门，在方明打开房门后，顾天予也没有多说话，直接道，“有人死了。”
方明本来看到顾天予脸上并没有什么好表情，因为之前的事，方明已经了解到顾天予是一个自私冷酷的人，因此，方明自然不愿意和他多说话。
但是顾天予却告诉了他这样一件事情，有人死了。
方明脸上立刻正色起来，“具体什么情况？”
“死的是一个外卖员，被头发勒死的，应该没死多久。就在1楼大厅。”顾天予回答的很简要。
方明眼睛怀疑地看向顾天予，“你怎么会在那里？”方明看着顾天予身上的汗水和苍白的脸色，这一看就是剧烈运动后的表现。
而且顾天予身上还穿着睡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