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后来父亲的形容,当时的我活像个重度成瘾者。
“建国啊,我们不要管那么多了,赶紧找刘瘸子看看吧,这……这肯定是被啥精怪给缠上了。”
“我估计,每晚上,就有东西跑进来吸娃儿的精气,你看看,这不就是以前老午的情况吗?”
母亲一脸的焦急,如今三十岁,好不容易有了个儿子,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就算拼了这条命,都得把孩子保住。
至于父亲,在听到母亲的提醒,思绪顿时回到十年前。
当时才把洋鬼子打回家没几年,沟村便进入了人民公社制,也就是后来的生产队。
沟村差不多两百多号人,老午正好是城里来的知青。
在农村,白干完活,晚上几乎就没有什么事儿了。
事到如今,父亲都能记得,那下午干完活,老午悄悄给他:“建国,晚上我们去打野猪,我前发现,松林那边有好多野物哦,打一条足够吃大半年嘞。”
村里有很多禁忌,特别是去往黑松林的这条路。
在我的记忆中,这条路直到现在,都没有具体的名字。
村里人一直用旁边的那条河当名字——古达河那条路。
路沿途不是乱葬岗,就是一些原始老森林。
还有很多禁忌地带,就算是白,村里人都得结伴而校
父亲那个时候已经结婚了,恰巧那母亲生病了,需要他回去做饭,要不然非得被鼓捣着一起去打猎。
现在想想要不是那母亲生病,他也就死了。
老午见父亲不去,当时还嘲笑了父亲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