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一直从八点钟走到了凌晨一点,我三人总算来到了纵身崖之下的那一处地方。
月色照耀,我二人站在崖底抬头往上看,眼之所见,尽是狰狞至极的悬崖峭壁。
而在我们脚下,是一片全然无半根杂草的乱石土地。
在我眼中,这一片不过十平方米的土地之上,透着一股雾蒙蒙的灰气。
身处其中,只感觉一股难以言喻的绝望之感。
冷承泽注视着这一片地方,幽幽说道:“死气太重了。”
“这些年来,地方上跳崖的人们,全都是摔在这上面死掉的,那一瞬间,必然是怨气奇重的,有这种气象也很正常。”
之后,江月眠将两条花鳞子撒了出去。
两条小长虫在周边的树丛杂草之中不断的穿梭,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也就在下一刻,花鳞子的尾巴忽然哗哗作响了起来。
江月眠见状,连忙走了过去:“有情况。”
这一只花鳞子停留在一块石块之前,这石块的形状很特殊,十分的平整,看着就跟一个盖子一样,如此落在地上,就好像在遮盖什么东西。
我凝视了一眼,随后便抓住石板边缘,随即猛的往上一提,在石板的下方,赫然有着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这洞的宽度刚好容一个人通过,并且洞壁十分的光滑,仔细一瞧,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这黑漆漆的洞道之中经常穿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