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
我一时间不由想到吴家的那个小子,难道就是他吗?不过此人的八字格局,并非是主的伤官啊,他是七杀当命,难道给的八字同样是错的?
在了解完一切之后,我便离开了这边。
至于这个胖子,别人的棋子而已,对我产生不了什么威胁了,在矿坑倒塌这件事上,我也没有再去多干涉什么。
等来到街上,我对着朱似溪说道:“以后在外边一定不要透露姓名,现在有一大批人都在找你。”
“晓得了,不过话说朗哥,这个商人会不会去告状啊?”
我笑着摇了摇头:“官与官的斗争,一个商人有啥资格掺和?目前对于他而言,最好的结果就是,带着钱了却残生。”
“我们这边不一样,商人就是商人,在规则之内,可以允许拥有荣华富贵,但一旦触碰到了某根线,那就罪该万死了。”
“这个算不算故意打压啊,跟朗哥你上次给我说的平衡,是不是有点冲突?”
“平衡是什么?是损有余而补不足,给矮子高凳子,给高个子矮凳子,打压在这种情况下,就是平衡,而不是所谓的讲人权民主。”
“咱们国家建国初年,在上海有一场特别著名的米棉大战,那个时候光头佬把黄金全抢跑了,国家穷的很,然后国家新发货币,当当时的上海富人为了牟利,用种种手段冲击货币体系想发国难财,人民币一度跌了上千倍,那个时候的上海,真的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富人娶着好几个姨太太,老百姓饿死在街头再常见不过了。”
“后来咋个解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