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给了一大笔钱,而且每个月还有一百元的活动经费。
他在海沽的这段时间,存的钱足够回老家置办田产,过着富足的生活了。
“这些钱是日本搜刮我们的,必须用在抗战上。”路承周坚定地说。
“那是当然,一定用来抗战。”文丛松苦着脸,虽然无比心疼,但比活命相比,这又不算什么了。
路承周让陈白鹿和方南生带着文丛松回去,主要是拿钱。
同时,路承周当着文丛松的面,给陈白鹿下了命令,连夜送文丛松离开海沽。
“火先生,就这样让他走了?”郑问友等陈白鹿带着文丛松离开后,有些疑惑地说。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让他走呢?拿到钱,就会除掉他。最近日本宪兵队与英法意租界达成了协议,我们在租界尽量不要制造案件,否则只会让日本人更有理由插手租界之事。”路承周摇了摇头。
从抓到文丛松的那一刻起,他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那就好,这样的人确实不能留。”郑问友松了口气。
“郑主任,这个地方,文丛松是否知道?”路承周问。
“不知道。”郑问友笃定地说。
在路承周审问文丛松时,他就在回想,自己有没有向文丛松透露杜麦路18号。
如果文丛松知道这里,说明日本人也知道。
幸运的是,郑问友为了磨练文丛松,之前与他每次见面,都使用了一些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