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研究画笔未果,打电话叫小夏去调查那几家制造画具的工厂,他自己的主意则打到了范李身上。
他不确定那只画笔就有问题,但他感觉范李奇奇怪怪的,所以非要厚着脸皮走这一趟不可。
今天正是假日,范老师没有课,就窝在他的斗室中,包大同敲门后等了一会儿,范老师才来开门,穿着一件满是油彩的围裙,扎着两只手,显然正在作画。
“你来干什么?”范李不客气地问。
“我来和你谈谈凶杀案的事。”包大同开门见山,硬挤进门里,决定给范李来个开门见山。
范老师的房间不大,大约十几个平方,到处堆满了画卷和画册,空气中弥漫着油彩的味道,没有一点现代的电器产品,如果不是还有一张床,包大同还以为自己进了杂物室。房间到处乱糟糟的,只有中间还可以站得下人。一个画架就支在那里,从门边的角度只看得到模糊的画面,颜料还未干。画架对面的墙壁上也挂着一幅画,不过用白布罩住了。显然范李正在临摹墙上的画。
包大同想看看范李画的什么,可范李抢上两步,把画给罩了起来,不让包大同看。
“范老师,你对我有意见吗?”包大同暗中把仅剩的力量提升,集中在感官上,感觉着这房间中有无异常,“我又没把您的孩子扔井里,你犯不着这么针锋相对。”
“我跟你没有话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