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潜做出惊讶神色说:“道长,我已经让阿玲妹妹带话,让她向您说明情况了。”
羊角胡须老头立马看向阿玲,阿玲心里咯噔一声,忙喊着:“你少诬赖人,你根本就没有让我带话”
萧潜根本就不理睬她,朝羊角胡须老道说:“我想找我家婶婶要我家的田契跟地契,谁知婶婶竟然不给。我只是想留个念想而已。”
说着,她开始抹泪了:“自从我爹娘死后,也就留下这些东西给我了……”
仙师不由得蹙眉道:“既然修仙,自然要切断俗世的一切因缘,这等俗物不带也罢”
石春香见仙师如此,心里暗喜。暗喜过后,是气怕交加,气的是这丫头居然信口雌黄污蔑阿玲,怕的是会招来仙师的报复。一气之下,她操起扫把就要往萧潜身上招呼:“死丫头,你反了你皮痒了是不?”
扫把还没挥出去,就被两根手指夹住了,石春香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未能将扫把从羊角胡须老道的两根手指中解放出来。
羊角胡须老道说:“我门派弟子自有师长处置,不饶尔等凡人插手。”
萧潜咬了咬牙,道:“我只想知道我爹娘名下的田契与房契还在不在?”
羊角胡须老道抚了抚胡须,眼睛转向了石春香,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丫头,叔对不起你,上次你想不开投缳自尽,我们为了救你,将你家的田地卖了,好给你找郎中……”石春香像变脸似的换了副表情,温和得跟慈祥长辈似的,要不是萧潜见识过他的嘴脸,只怕真被骗了。
在场的人也不都是傻子,村长打断石春香的话,问:“总共卖了多少钱,请郎中又花多少钱?”
村子里的人都知道萧潜是被逼的自尽的,这时听到这两口子又将人家的田地卖了,忍不住恶心得议论起来。
石春香不敢撒谎,犹豫了下,呐呐道:“总共五十两银子,请郎中……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