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跟苍爹越打关系越好,
还经常两个人约去劫镖,今天劫这明天劫那,估计都被恶人挂上了黑名单。
花姐的辛劳与不被理解总算是又了回音,
可是却是我最不愿意听见的。
她问我,“你喜欢那个明教吗?”
我含含糊糊地说是。
花姐笑了一下,“你为什么喜欢他?因为他对你好。”
我说大概吧
花姐说了最后一句话,
“我知道你假装不知道,他对你好,都是因为前号主。”
有什么东西,被咔哒一声,拧碎了。
花姐说,你好好想想,然后她挂了电话。
那天晚上我睡得很不安宁。
是的,我怕被道破,
其实我怎么会察觉不到,
可是心里还是有一点点期待。
期待着并不是。
很难得,那晚我又梦到了那个掐着我脖子的人。
不过这次她的动作轻了很多,指甲刮着我的皮肤,
伏在我身边轻轻地笑。
可我已经完全没有恐惧感,甚至能清楚地知道她的动静。
她一边笑一边哭,“你再等一等……等一等呀。”
我第一次从这样的梦中惊醒,四肢无力,
只能在床上喘气。
那个人,那个人身上的味道……
好熟悉。
到底是谁?
到底是谁。
不知为何我想到了之前做过的另一个梦,
梦里样貌好看,没有任何表情,
一袭蓝衣上遍布着机关和暗器的人。
还有另一个,声音温暖而又轻柔的人。
他们都是谁?
我还陷在黏腻的思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