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点了两份蛋包饭,
炮姐一边用勺子刮开最上层的煎蛋,一边问我,
“喵萝呢?最近怎么都没看到她。”
我摊了摊手,“不知道呢,估计在自习室准备什么考试吧。”
然后炮姐犹豫了一下,“我去宿管那里看过监控了。”
我点点头,浪了一下午,炮姐不提起这茬我还真的忘了,“怎么样?”
炮姐摇摇头,“我们那一层的监控,就在这周,坏掉了。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坏掉了?我抬起头,瞄了一眼炮姐严肃的表情。
心中起了一片疑惑,“那保安处不会修么?”
“不是,你听我说,”炮姐放下了手中的勺子,“首先,是宿管说我们监控坏了,我就说我昨天掉了钱包,能不能看下其他走廊的监控,然后我在监控室确定我们那层的电梯坏了。然后,每层楼每个小时都会有保安巡逻。假设昨天是有人来了,好,那他是怎么躲过电梯监控,楼梯监控,还有巡逻的保安的?退一步讲,那个人是怎么刷开电梯楼梯的门的?”
然后我们两个相视陷入了沉默。
“如果不是好朋友的话,那只能是我们的门煞笔了,半夜自己开了吧。”炮姐敲了敲盘子的边缘。
“你让我想想。”我低下头,勺子切了一下煎蛋的开口,番茄酱红滚滚地冒出来。
这时候我想起阴阳眼说的话,
“也不算是什么大事,我觉得你身边的人应该没问题。”
那么,就不用去处理了么?
“唉,对了,你朋友那边问的怎么样啊。”炮姐也想起来了。
“唔,”我咽下了一口饭,含含糊糊地说,“我问过他了,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炮姐:“→→”
我:“←←”
炮姐:“没啥……我今晚睡觉要锁门了!”
我说,要不你过来跟我们一起睡吧,人多点也好。
“而且我们房间有插销锁。”我补充了句。
“你还真是未雨绸缪,”炮姐悻悻道,“居然自己多装了个锁。”
“以防万一。”我埋头吃起蛋包饭,想了想还是没有告诉炮姐我枕头底下有个电击器。
说实话,我真的不想提起之前那件事。
现在提起来,未免会有杞人忧天的嫌疑。
“是在那件事之后吗?”炮姐压低了声音,凑过来问我。
喧闹的食堂似乎一下子安静下来,
只有炮姐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然后记忆犹如放闸的洪水一般汹涌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