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音乐节在楚州举行,就代表楚州形象,而且有国际歌手来,你们唱粗口歌不是给楚州丢脸?”楚焕东继续喝骂。
“唱粗口歌就是丢脸?涅槃的歌有没有粗口?枪炮玫瑰的歌有没有骂人的?Sexgun是什么意思懂不懂?他们的歌能登上美国公告牌和英伦流行榜?那些美国鬼子和英国佬怎么不说他们丢脸?我们音乐节不是演唱会,不是电视直播,我们就是一场音乐交流的形式,就相当于是朋友之间在一起唱卡拉ok,只要不违法那就是我们的自由”陈天星还振振有词。
“你这是在狡辩,这是在华夏,华夏是礼仪之邦,绝不允许那些不文明的歌词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你们在楚州开音乐节,只要有一个观众便不许唱粗口歌,你们演唱的歌词必须经过审核,有不文明的地方不修改不许上台”楚焕东也言语有理。
“我不提倡粗口歌,但歌手既然上台,我不能干涉他们开口唱什么的自由权利,我只强调一点,只要不违法那就是允许的,我没时间跟你们掰扯,那就各玩各的”陈天星叹口气说道。
“各玩各的就各玩各的,没有你陈十七,我们就开不了演唱会?”楚焕东冷冷说道。
“没我陈十七,你们还真开不了演唱会,至少没有我陈十七出面,席琳迪翁不会来楚州”陈天星也来火了。
“你...”楚焕东两眼喷火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