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这个派头,还真像傻地主家的儿子,你红包里是多少钱?”何天勇和江山郑千钧刘晓松他们蹲在屋檐下看着。
“两个五百的,够哥们一个月的花销了”刘晓松回答道,他是个鼓手,没有歌曲代表作,但比歌手们强的是他不愁没地方挣钱,哪个歌手录歌和唱现场不要乐手啊?走南闯北也有十来年了,却从未见过出手这么大方的。
“我的也是”其他几个人也点头确认。
这二十几个歌手一人一千那就是两万多,这陆陆续续的来给这个闲人山庄主人拜年的也有上百了,即便他们是单份的那也是五万多了啊?这一个小时就当压岁钱给散出去了?
“我他码的还以为他是给打发钱呢?原来就是这个派头啊?”何天勇也嚷嚷,这个是魔岩三杰,在港都红磡开过演唱会,只是这几年有些作,出唱片也不顺,沉寂下来了。
“别看他陈十七年纪小,写的歌牛币大了,而且会赚钱,这点钱图个高兴,毛毛雨啦”高崎就笑道,他还是对陈十七有所了解的。
“高胖子喊我们过来不会就只为弄点压岁钱吧?”汪山推推黑框眼镜问道,他是鲍家街七十二号的主唱和台柱子。
“管他的呢,反正这年没有过完,闲着也是闲着,过来蹭吃蹭喝也行啊?”刘晓松笑道。
“我考,还有那几个白头发的老教授也好意思找他要压岁钱?”何天勇是粗话不绝于耳,写出钟鼓楼的歌手就是有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