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桌说几句话就完了,八哥九哥他们那一桌男人就得喝酒了,这通闹腾,把这中环最著名的米其林餐厅当做楚风馆西湖厅了,就差挽着袖子六六六的划拳了。
那边的一众公子哥很侧目,至于心里是不是鄙视这帮子内地的土包子就不得而知了。
陈天星一瓶七百五十毫升的红酒出去,带回来的就一个空瓶了。
“看着你们喝酒就喜庆,我们年轻时也这么闹腾”郑雨瞳就叹道。
“咱们楚州来的土包子让你见笑了不是?话说上次在木兰山帮你带喝了一百杯酒,一杯十万,你款项划过去了没有?”陈天星想起上次在木兰山,忽悠郑雨瞳为迁移下山的移民办中小学的事。
“你当我这么点钱都舍不得出?咱瞳叔还是要脸面的,你在楚州帮忙盯着点啊?别让人给弄几栋歪房子给忽悠了”郑雨瞳苦笑,这人千万别失信,一次失信带来的就是万般不信任了。
他还在为上次扣押陈天星的十个亿买单。
“那就好,雨瞳学校啊?你也算在楚州写下名号了,给你弄的楚州名誉市民有说法了没有?”陈天星赞扬道。
“当初在楚州就弄了个仪式,你这个懒人没有参加罢了,你说你给我弄这个荣誉市民有什么好处?要不要我给你弄个港都名誉市民?”郑雨瞳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