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虽然也心里烦闷,但仍端着一个白瓷碗时不时喝口水。
几个港都的公子都还是二十来岁,看陈喜楷去了门口,也忍耐不住了,七八人到了屋外仰望北方黑黢黢的山峦,一个小时前还是人质的他们很是心惊胆战,那个方向的战况可是关系他们今夜是否能存活,吉兰丹军就是从那个方向来的,等看到山庄内同伙的惨状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发狂。
一个多小时后,清理完山庄的保镖们都回来了,三十几人全站在屋廊下看着北方,无人嘈杂,都怕打破这山庄的夜晚静谧。
已过十点,北方的山林已经安静下来,但依然无人回屋。
“粥煮好了没有?”陈天星突然说道。
没人回答他,这可是有关众人生死存亡的时候,还有心思惦记着吃食?
“我去看看”马库斯带着两个保镖去厨房。
“雅各布,感觉饿了吧?”陈天星用瑞典话问一边的雅各布瓦伦堡,这个老爷子刚才也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会儿。
“是有点”雅各布也不过五十多一点,突然的打击和惊吓,还有常年的胃病均让他很憔悴,先前陈天星给他按摩了一通,现在也只是眼神有了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