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示意张延裕坐下:“表弟坐,不要拘束。朕只是问问,为了让自己心爱的人高兴,做什么都可以是不是?”
张延裕不由一怔,皇帝居然问起了这个,这是什么意思?皇帝怎么会问起这个?难道皇帝知道了,所以才问出这么别有深意的话来。
皇帝望着张延裕:“表弟?”
张延裕忙道:“正是。”皇帝高兴的笑了,对着淑惠长公主道:“妹妹,听到了吧。你是朕唯一的妹妹,朕为了你什么都可以做。只要你高兴。”
淑惠长公主叹了口气:“皇兄,何必如此。”
皇帝不理会疏忽长公主的长叹,笑着道:“我晓得了,这些皇妹不喜欢,朕这就叫他们换些新的来。”
淑惠长公主道:“皇兄何必如此劳师动众。到头来,又让人说我是非了。”
太后一听就晓得女儿正是因为驸马的暴毙而忧怀于心,都是皇帝,暴怒之下将驸马处死,若是有一分估计女儿的体面,女儿如今也不止于此。
“不要胡说,普天之下有谁敢说你的是非?!”太后不由的沉下了脸。
淑惠长公主苦笑着道:“嘴巴长在人家的脸上,母后又能如何?
难道还不要旁人说话了?道路以目?”
太后被女儿的话噎的说不出话来,这孩子,怎么每一句话都堵的她说不出话来,以前荣儿可不是这样的,那个乖巧的女儿上哪里去了?
“皇帝?”太后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说,只得请儿子出面,他们俩从来就好,儿子的话或许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