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房门被人推开,一道中等身材的人影便是出现在门口,残阳照在人影的背上,直照得身上的盔甲熠熠生辉,从他的脸上的粗糙可以看出,他应该常年与大漠里的风沙天气打着交道,就连他的声音都是有些浑厚。
“寒儿!怎么不吃东西?”王寒的父亲王元鹰轻声说道。因为常年镇守边关的原因,导致他的身上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我饿死了你们也不会心疼的,小时候,娘走了,临到懂事了,你又常年守在边关,这些年,要不是爷爷一直照顾我,想必我死了你们都不会知道!”本来王寒是想在父亲面前演一出戏的,只是说到那些心坎上的事情,使得他假戏真做起来。
王元鹰本来就对孩子抱着很大的遗憾,听得儿子的这番话,让得他这个做父亲的都是无地自容,只是,除去他是个父亲的身份之外,他同样是大阳帝国的镇北将军!不可能为了一己之私而弃边关将士和黎民百姓的安危于不顾。
“你知道的!父亲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王元鹰叹了口气,无奈道。自从他弃笔从戎的那一天开始,他就不再是一个笔上论江山的书生,而是一个手握重权的将军。
“正是因为我知道,所以我才只是发发牢骚!”王寒抹了一把眼泪说道。
“这就是你放任自己的理由?”王元鹰对这个王家的唯一子嗣很是看中,不论他是自己的儿子还是王家的继承人,他都有义务和责任去承担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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