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月,你,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到底生什么气。”晨运让我剑身都省了。
“你,你赶走了,夜。”他在会议桌前按住我的膝盖猛力挺进。
我喘息地看晃动的会议室的天花板:“我,我没赶他。”
“你,你不接受他,就是赶他。”他忽的停下,用他的尾巴一下又一下骚挠,我濒临崩溃地抓下他挽发的发带,他月牙色的长发瞬间倾泻下来,丝丝缕缕粘附在他汗湿的脸庞,透出只属于月的冷艳妖娆。
“那你想让我怎样?!”我受不了地撑起身体,身体的欲求不能让人抓狂,失去理智。
月血红的瞳仁紧盯我的脸,狠狠地说:“接受他!”
他一动不动,在我身体里比我更受煎熬。
我身体猛地收缩一下,他登时拧眉强忍要我的冲动,我清晰地感觉到体内的某物更加硬挺膨胀,连带他的尾巴也硬硬顶在我最深之处的敏感上,激潮一触即发。
“月!我跟夜没有感情!现在有的也只是友情,亲情!”
“那可以培养!你跟奥兰不也是日久生情!”他满头大汗地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