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摇了摇头:“他不是介意……是觉得自己不配……”一丝凝重和惆怅浮出了他的双眸,更深的担忧布满了月的脸庞,“看来真的是忍不住了……我得去找他,如果发狂失去理性,会伤人。”说罢,他已经消失在了房内。
我担心地在房内徘徊,抚上自己鼓起的小腹,怎么会?替代品怎么会没用?因为知道夜有血瘾,所以给他准备了充足的血液饮品,按道理他每天喝的话,应该不会发血瘾。可是怎么会?
不知徘徊了多久,也没看到月回转,我变得越来越担心,正要出门找他们,倏然大厅的门开启,沙发上出现了黑色和月牙色纠缠的身影。
夜被月压制在了沙发上,月扣住他的脖子,把他牢牢摁在沙发上,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扣住夜的手腕,夜的另一只手被月的尾巴紧紧卷住,也摁在沙发上。
夜的脸色已经白中透出了青,尖牙突出,黑色的尾巴在沙发边狂乱地甩动,视线散乱,神情扭曲:“啊——啊——”他痛苦地,发狂地吼叫起来,像是失控的人狼。
“小雨!”月朝我疾呼,我立刻上前:“这是怎么回事?”
“不要!我不要!”夜像是用仅存的理智朝我大吼,扩张的针尖瞳仁里是惊恐和慌张。他在抗拒喝我的血,他不要喝我的血。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