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怎么了?
在心跳渐渐平稳后,我从像是一口气跑了八千米后缓过劲,感觉到很口渴。原来衣甲的耗能是在不知不觉之中。衣甲定是放大了人的潜能,故而在一下子脱下后,才会有这种虚脱感,才会要求人体本身要注重体能的加强。
怪不得东方提醒我脱衣甲前先休息一会,不要马上脱。
全身好像狠狠出了一身汗,脱下衣甲后凉丝丝的。
我立刻低脸看自己的胸部,只见自己右胸上的衣服已经裂开,露出一抹雪乳,挺立的雪乳上方,有一道细细的裂伤,微微有些焦灼,并不厉害,衣甲还是挡住了大部分的伤害,虽然伤口细小,但依然染红了我胸口的衣衫。
“嗒啦。”有什么东西在我身前掉落,我立刻看去,只见月颤颤地站在医疗室前,面色苍白,身体也在隐隐发颤。地上正是他掉落的膏药和药刷。
不好!我流血了!
倏然,他捂住了自己的右眼,痛苦地拧紧双拳,浑身紧绷轻颤起来:“小雨……快走!”他发抖地,低哑地说。
没有丝毫犹豫地,我跃下病床直接跑向门口,但是全身的细胞还没完全复苏,疲累地乏力,让我的速度大打折扣。
在我即将到门口时,忽然,一条细绳捆上了我的腰,紧紧拉住我的身体,让我无法再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