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我打回座椅上,不再说话,胸脯大幅度起伏着,双手环胸撇开脸不看我。
我甩了甩手,回到灶台边,面包正好烤好。
“早知道那混蛋那么恶趣味,我就不该来救你!”他闷闷地,狠狠地说。
我不看他,谁摊上这事都得郁闷,更别说东方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男人。
随手再给他做了一个荷包蛋,然后塞在了面包里,放到他面前:“以后别再拿处女说事。你以为我愿意?一直都是任务,任务,做不完的任务,好不容易暗恋一个学长,还被抽调入少年特训组,从此就是训练,训练,魔鬼训练!”我做了一个大大的深呼吸,有些无力地抚额“我都快二十五了,一场真正的恋爱都没谈成,性格也被军事化训练地像个男人,对男人也不会柔声细语,只会挥拳头,结果和我相亲的男人还吓跑了,连带搬家换手机,好像怕我一枪嘣了他全家,这难道不是我人生的悲哀?”
他双手插在裤带里沉默地听着,我说完时,他看了看桌上的面包,沉闷地说:“番茄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