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轩的能量和意识停顿在半空中，一动也不动——显然，如果他的这段能量一旦行动，那就要被崇祯皇帝设定下的规则给消灭。
“这下好了吧，楚轩。”许乐说道，“我这样死了是不是就是你的目标？”
楚轩没有回答，不知是为了要保存自己的这段意识，还是不想回答许乐的话。
“皇叔父，不要继续了。”
一个虚弱的声音忽然在大殿内响了起来。
“不要继续了？”
崇祯皇帝冷笑起来，“你以为你是谁？就因为你是我的侄女吗？可笑！大明的藩王，朕深恨之！你以为朕真的喜欢你这个小侄女吗？若不是世世代代的藩王拖累，我大明早就中兴了！”
“大明就这样重要吗？”聃柔的声音极为虚弱，听上去简直断断续续。
“难道不重要？”崇祯皇帝怒吼道，“大明给宗室财富无数，你这个宗室女子竟然来问朕，大明重要吗？！你把大明给你的赏赐都还来再说！”
“但是大明朝已经不在了……”聃柔说道：“就算是你如何强大，如何英明神武，大明朝终究还是不在了，已经近四百年了。”
“大明还在！朕的大明还在！”
崇祯皇帝举起手来仰天大叫道，他宽大的袍袖滑落下来，一时之间，竟然如同疯癫了一样！
“只要朕回去，穿越时间也不过是小事！朕还是大明的天子！朕要亲手杀了那帮乱臣贼子！杀！把他们全杀光！”
聃柔应道：“就算是……如此……你可能毁灭所有的世界分支吗？网状世界行进，你……不能……改变……”
她的声音越来越虚弱，到最后竟然断断续续，听上去简直就像是一个濒死之人弥留之际的最后言语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