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雅馨讥讽的走到千军面前,毫无对皇帝陛下的尊敬之意:“看来你很不受欢迎。”
被二人这一嘲笑,千军反而放开了,我光脚的还怕你穿鞋的不成?索性大大咧咧地在罂粟沙华旁边地沙发上坐了下来,侧过身子对罂粟沙华说道:“难道你不想让伊斯坦恢复宁静?难道你不想重新掌握政权?就这么想把我赶出去?”
这几句话一下子击中了罂粟沙华的软肋。想,她当然想。如果能完成这个目标,让她做什么都愿意。为此她不但请共和国的王叔叔出山,甚至连从前一直不来往的印度斯坦也奉为上宾。
如今,更不得不把自己所有的宝压在镇西元帅身上。而现在,这个可恶地男人竟然以此当作筹码来胁迫自己,说要帮自己重新夺回一切。虽然很厌恶这种行为,可是罂粟沙华却不得不接受。人生本就是由无数个无奈组成。
“想又能怎样?”罂粟沙华安静下来,眼神灼灼地盯着千军的脸。怀孕的女人脸上没有一丝妊娠斑,还仍然光艳照人。也算是个异类。
“我能帮你。”千军的身体靠近了一些,又靠近了一些。
都能闻到罂粟沙华身上淡淡的奶香了。千军从未有过的激动。
“怎么做?”罂粟沙华警惕地看着千军的动作,却没有出声阻挠。这儿是自己的地盘,那么多人在,她不信他敢做些什么事。
“这个说起来就话长了,你现在不困吧?”千军问。
“不困。”
罂粟沙华有杀人地冲动了,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却问自己困不困。现在跑去睡觉,不失眠才怪。这种行为跟调了情把人家弄的欲仙欲死饥渴难自己却转过身呼呼大睡的男人一样可恶。
“好。那我们就慢慢地聊。这位大姐贵姓?”千军转过脸问刘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