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言月的箱子,千言问:“你身上带钱了吗?”
心里疑惑,但言月还是回答:“带了。”
“那你的路费就自己出,我就不帮你垫了!等半小时后车来了,我们就上去!”
听到说要坐车,言月问:“去哪?”
千言:“去镇里。”
时间点掐的很准,公交车半小时之后来了,两人上车。
和之前一样,车厢里空荡荡的,但也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有一对老夫妻。
路上时,心里疑惑颇多的言月无数次想问千言,但都被她自己压下去,等到了地方就知道了,现在问太多似乎也没什么意思吧,更何况千言多半不会说,不然他直接告诉自己不就行了,何苦带她去跑一趟。
大半个小时的车程,两人到镇里下车,千言带着言月步行二十多分钟,到了医院门口。
“医院……”
看着这个让人高兴不起来的地方,言月的心往下沉了沉,她心里多多少少有想法了。
“走吧,你马上就能知道为什么啦!”
ICU病房里,言月看到一个被纱布包裹着大半个头,用着呼吸机的人,挂在床前的表上写着他的名字,千邦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