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人消失不见,德拉科回过头来,“亚当.克劳斯?”
“他可以从我们身上得到联想的契机,我们正式见过。”莱昂解释避开的理由。
“他已经知道了?”德拉科问。
“不好说。”莱昂摸摸下巴。
二人被尽忠职守的秘书拦下。
“我们回去继续喝茶。”莱昂走得不拖泥带水。
德拉科不是一根筋到底的人,很快领悟过来,点头同意,他不想长针眼。
往回走的路上,莱昂笑道,“克劳斯的气急败坏很有意思~”
“你幸灾乐祸的对象是谁?”
“当然是克劳斯,我们和老板必须保持同一阵线。”
“克劳斯这下应该发现肯尼的真实身份了。”德拉科没莱昂这么没心没肺。
“如果没发现呢?”
德拉科沉默不语。
莱昂莞尔一笑,心里的小激动犹如家庭主妇期待泼狗血的八点档。
二、
“里格你果真不再爱我了,这么长时间杳无音信,真是个狠心人。”说话间一道人影扑上来,海姆达尔嘴里的冰淇淋差点糊对方一脸。
海姆达尔使劲推开彼得,狼人的吨位实在吃不消。
“你也太弱不禁风了。”彼得觉得他的小伙伴什么都好,唯独身体素质奇差无比。
“别把我同你那种特定类型混为一谈。”海姆达尔用手背抹抹嘴。
彼得坐下后拖过海姆达尔的冰淇淋咬下一大块。
看着提子口味的雪糕球瞬间消失在彼得嘴中,海姆达尔送去死气沉沉的一瞥,狼人不是只吃沾血的鲜肉么,表挑食啊亲。
“我快饿死啦,谢谢你请我吃饭。”彼得童鞋眉开眼笑。
海姆达尔表示相同的招数对他是没有用的,必须开诚布公,真诚相待。
彼得瞬间垮下小脸,“我把所有的积蓄都拿去压世界杯了。”
海姆达尔正要开口,彼得机灵了一把,强调,“香槟大桥的店铺没动过一个纳特。”
“你就没给自己留一点?”海姆达尔叹气。
“投得多回报也多。”
“输得更多。”
彼得哭丧着脸,事实就是如此。
“你压的哪支队伍?”海姆达尔打死也不说保加利亚输球这种在赌徒中非常拉仇恨的话。
“多米尼加。”
“……和保加利亚那场赌的也是多米尼加?”
“没错。”
彼得偶尔第六感卓越,可惜持续效果不长。多米尼加后来对阵威尔士那场海姆达尔就在现场,结果显而易见。
二人很快离开约见的冷饮店,来到一条简陋的巷道中,他们推开布满油污和让人毛骨悚然血手印的破旧门板。店里黑洞洞的,不像巫师酒吧那样或人声鼎沸或清淡悠闲,这里的安静透着几分古怪。四壁挂着脏污,还装模作样的挂了几幅静物画,画面已经看不清颜色。窗户小而高,在屋中投下鬼祟的黑影,店里不时飘过一阵恶臭,夹杂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味。
这家店不太友好,海姆达尔发现大堂内不止一人看他的眼神带着诡异和恶意。
这里是狼人们买卖主食的据点之一,显然属于违法经营的那种。狼人普遍不受待见不假,但拥有合法经营资格的狼人食品销售点总体环境附和正常标准,这里糟糕的卫生条件能难让人放心。
也许狼人们拥有钢筋铁骨般的肠胃,不怕食物不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