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去管刻意还是巧合,海姆达尔仿佛对“骑士”情有独钟。
在魁地奇界打拼数年的威克多比海姆达尔这个半路出家的魁地奇俱乐部老板信息来源广,看得也更透彻。
“目前的钢铁鹦鹉留不住人,留下来的巫师名气与实力的真实性水分颇高。”威克多看似漫不经心地说。
炒作出来的?海姆达尔陷入沉思,论自我炒作的妙不可言他可是很有发言权的。海姆达尔没觉得老爷糊弄自己,“人人都爱2000万”有必要黑一支三流队伍?
“相比之下新鹦鹉队倒是有几个不错的苗子。”威克多又“不经意”透露了玄机。
新鹦鹉是钢铁鹦鹉七零八落后,恨铁不成钢的真爱粉们自己出钱出力打造的业余魁地奇队,平时参加地区间的魁地奇比赛,因为挪威魁地奇业的不景气,新鹦鹉很难请到专业队伍与之竞赛——落难的钢铁鹦鹉自恃身份与他们划清界限,所以队伍成立以来不得不远赴海外作战,截至目前的成绩虽说不是名列前茅,也是可圈可点的,在欧罗巴大陆上打出了点名气,新鹦鹉的命名就是希望钢铁鹦鹉还有起死回生振翅高飞的一天。
海姆达尔知道新鹦鹉,没太在意,这“毛病”跟时下专业俱乐部老板们犯的病如出一辙,不把非专业归到可供选择的范围内。而且巫师们总是习惯把新鹦鹉与钢铁鹦鹉划上等号,虽然钢铁鹦鹉本身拒绝对号入座,可管不了悠悠之口。
海姆达尔也不例外,他一直把新鹦鹉看作钢铁鹦鹉的“青训营”,上人家的魁地奇定点培养学校招生,是不是挖得太明目张胆了?
先让一个助教随便编个理由去遛弯?
“哦,长见识了!”斯图鲁松审判员的面部表情生硬又夸张。
居然被这样的演技骗了辣么久,老爷给智硬的自己跪了。
“后天保加利亚队的比赛你来吗?”威克多问。
“你不是不希望我们去吗?”
老爷想了想,“也好。”
里格不去,肯尼会去。
“我一定在场上好好发挥。”大粑粑别有深意地捏了捏小粑粑的小手。
说到这个小粑粑就老有意见的。
“你可别再吃蓝色小药丸了!”昨晚的夫夫生活太*了,差点就HOLD不住了。
义正言辞的小粑粑选择性忘却昨晚是谁简直神缠。
“蓝色小药丸?”大粑粑表示不解。
“没什么,就是打个比方,不要纵.欲.过.度。”
尽管老爷最终还是不知道蓝色小药丸是啥,但听那意思是质疑他的能力,暗示他需要借助外力升旗?老爷的男性自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衅。
大粑粑眉毛一扬。
小粑粑菊花一紧。
二、
在教练团队紧锣密鼓的刨墙和肯尼主席的加隆开道的双重作用下,冰脊克朗组成了一支能满员上场的队伍——谢天谢地谢祖宗。站在还未落成的新骑士竞技场前,打着“望梅止渴”励志旗号的肯尼主席发表了人生中的第一篇魁地奇动员演说。
篇幅不长,没打头阵的主教练说得多;据说和主席私交甚密、今日作为特邀嘉宾前来出席活动的冰岛魔法部魔法体育运动司司长都比主席多讲了一句话。主席的讲话言简意赅,中心思想浅显易懂——
胜利!奖杯!金加隆!
还有一句特别强调——
“你们都是我准备悉心栽培的摇钱树,俱乐部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你们创造力争上游的条件,不要让我失望!”
众人鼓掌,俱乐部上下无一人因主席的无所顾忌心生反感,这和主席平时的举止分不开,即便最初略感抵触,时间长了麻木了也视为理所当然了。
得到采访邀请的记者们的闪光灯构成了连片的光网,冰脊克朗老板的演讲独树一帜,一句笼络队员讨好主教练的话都没有,更遑论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陈词滥调了,见惯了大场面的记者新鲜得嗷嗷叫。
站在骚.动人群中的斯诺不由得感慨万千,当年的小娃娃开始振动羽翼渐丰的翅膀了。